第842章 楚霸王的美-《汉风烈烈起南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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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巴黎,圣卢克宫。

    这座皇家城堡位于巴黎西郊塞纳河左岸的圣卢克镇,虽然在后世不出名,但在此时却是与卢浮宫和凡尔赛宫齐名的三大皇家宫殿之一。

    即将满三十四岁的法兰西第一执政拿破仑,正在圣卢克宫中沉思着,这位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法兰西帝王比莫子布小了二十二岁,是妥妥的后辈。

    历史上拿破仑在此时,已经把法兰西执政府改建为法兰西帝国,并已经获得了法兰西皇帝的称号,只是还没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加冕仪式而已。

    但这个时空,因为欧洲之外有了大虞这个庞然大物存在,拿破仑要谨慎的多,为了称帝,在私底下与大虞进行了十几轮的沟通。

    甚至通过路易斯安娜的法兰西移民首领,面见了大虞皇五子,封地在北美西海岸的燕王莫洲桢,以征求东方大皇帝莫子布对他称帝的看法。

    莫子布能有什么看法呢,当然希望狠狠地打起来啊,于是他立刻指使燕王莫洲桢秘密回复法兰西。

    赛里斯帝国与法兰西执政府没有利益冲突,也无意帮助波旁王朝复辟,只要新成立的法兰西帝国能好好安葬路易十六夫妇,便再无别的要求。

    得到莫子布的回复,拿破仑也多了个心眼,他一边向莫子布承诺未来的法兰西帝国绝不会干涉东方事务,一边询问是否能与赛里斯帝国达成一个盟约。

    一个法兰西为西方盟主,赛里斯为东方之主,两家合力统(瓜)治(分)世界的盟约。

    莫子布知道这是一个试探,如果大虞不在这上面做出回应,拿破仑就会有所的警觉。

    于是他当即让燕王莫洲桢派出密使,搭乘新西班牙(墨西哥)的大帆船前往马德里,与拿破仑的兄长约瑟夫.波拿巴展开谈判。

    双方像模像样谈判的进行了七轮,级别最高的一次由燕王莫洲桢侧妃吴氏的父亲,北贺州总督辖区协理大臣,内勋归仁伯,安南汉人吴文楚出面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基本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,大虞在盟约中与拿破仑约定,双方以波斯-高加索-伏尔加河-乌拉尔山为界,瓜分整个亚洲大陆。

    其余地方北贺洲属于大虞,南贺洲属于法兰西,南部非洲属于大虞,北部非洲是法兰西势力范围。

    看起来真的非常像模像样,但这就是莫子布为了法兰西能自信十足的跟全欧洲打起来,纯纯忽悠人的。

    傻子才会签这样的条约,把世界秩序搞成东西方对抗的模式。

    “兄长,处死昂吉安公爵带来的影响,比我们预料的要严重的多,我们似乎有些太着急了。”

    到了此时还能在拿破仑面前直言不讳指出错误的,就只有他弟弟吕西安.波拿巴了。

    因为拿破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,长袖善舞,胆大心细的吕西安.波拿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。

    拿破仑缓缓点了点头,他也有点意识到自己确实只考虑了国内的因素,而没有充分考虑国外的影响。

    去年,也就是1804年的时候,拿破仑遭遇一次非常危险的刺杀。

    保皇党人投掷的炸弹,差点扔进了拿破仑的马车中把他当场炸死,被吓的浑身白毛汗的拿破仑立刻在国内展开了对保皇党的追捕。

    而自从法兰西共和国建立以来,法兰西境内的刺杀活动就非常猖獗,因为这是保皇党人最后的手段了,他们倾尽所有,在法兰西国内到处物色刺客。

    同时在法兰西共和国刺杀大人物,也比在波旁王朝时期要方便的多。

    因为波旁王朝怎么说也是一个封建社会,其人员的流通,百姓对于贵族的人身依附比共和国时期要强的多。

    法兰西共和国建立以来,为了发展资本主义经济,当然不可能再大规模限制人口流通,也必然要打破人身依附。

    因此大城市中多了很多外地来的,希望在城市中找到一份工作的盲流,极度穷困下,稍微花点钱就能让这些人干不要命的活。

    然后,拿破仑收到了一封密信,信中说上次的刺杀活动是孔代亲王指使的,策划者则是孔代亲王的儿子昂吉安公爵。

    大怒的拿破仑立刻派军队直接渡过莱茵河,从巴登选帝侯国将压根没想过拿破仑会派人来抓他的昂吉安公爵,跨境逮捕到法兰西受审。

    在被关押的文森堡中,昂吉安公爵路易.安托万对所有的罪行都进行了否认,坚决不承认他参与了刺杀拿破仑.波拿巴的活动中。

    临行前昂吉安公爵悲愤的大喊:“我为从未犯下的罪行赴死,那我的鲜血就将浸透他的王冠!”

    之所以昂吉安公爵如此悲愤,因为拿破仑收到的有关昂吉安公爵参与了刺杀的密信,并不是信,而是被捕保王的朱安党人乔治.卡杜达尔的供词。

    他招供,会有一位亲王会到达法兰西,亲自主持对拿破仑的刺杀。

    但实际上这是经过几个中间人转述后发生的误传,也有可能是乔治.卡杜达尔为了立功,故意夸大其词。

    压根就没什么亲王,而是比利时王子莫公泽安排了人,要来给乔治.卡杜达尔这些朱安党人,送来利于刺杀的左轮手枪和新式高爆炸弹。

    负责审讯的警察总监雷尼耶如获至宝,他根据这段话,不断进行加工,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居住巴登的艾登海姆,与法国阿尔萨斯仅一河之隔昂吉安公爵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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